The formation of gabbro and diabase in the Xigaze ophiolite: Implications for a solw-spreading rid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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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日喀则蛇绿岩位于雅鲁藏布构造带中段,其成因和构造环境仍存在较大争议。日喀则蛇绿岩下部为蛇纹石化地幔橄榄岩,壳幔过渡带缺失超镁铁质堆晶岩。少量辉长岩脉呈块状或韵律结构并侵入到地幔橄榄岩和辉绿岩中。辉绿岩呈席状岩床侵入到地幔橄榄岩之上,且少量辉绿岩脉侵入到下覆的地幔橄榄岩中。通过野外关系和地球化学研究,日喀则辉长岩可能并不是洋壳中岩浆房原位结晶堆积而成,而是深部位置岩浆囊经过不同程度分异演化形成富晶粥岩浆并向上侵入的结果。而席状辉绿岩床则是基性岩浆沿着构造薄弱面顺层侵入的结果。拆离断层可能导致了岩石圈地幔抬升和剥露,进而引起下覆软流圈地幔减压熔融和岩浆上侵。日喀则辉长-辉绿岩形成于慢速扩张脊较小规模的岩浆供应和不连续的岩浆侵入。
Abstract:The Xigaze ophiolite is located in the central segment of the Yarlung Zangbo Suture Zone,and its genesis and tectonic setting remain controversial. The ophiolite has a serpentinized peridotites in the lower part,and the ultramafic cumulates are absent in the mantle-crust transition zone. Small amounts of gabbro dikes with isotropic or rhythmic textures intruded into the mantle peridotites or diabase sills. The diabase sills generally intruded along the interface of the mantle peridotites or intruded into the mantle peridotites as diabase dikes. Based on studies of field relationships and geochemical features,the authors hold that,the Xigaze gabbro dikes,instead of being formed by in-situ crystallization of magma chamber in the oceanic crust,might have resulted from the intrusion of crystals-enriched magmas from magma pockets which were distributed in crust-mantle boundary and evolved in variable degrees into silicate-rich minerals. The diabase sills might have been formed from the intrusion of mafic magmas along the structurally weak boundary. The detachment faults probably resulted in the uplift and exhumation of the upper mantle which triggered the upwelling and partial melting of asthenospheric mantle. The gabbro dikes and diabase sills in the Xigaze ophiolite might have originated from small amounts of supply and discrete intrusion of magmas in a slow-spreading rid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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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ywords:
- diabase /
- gabbro /
- ophiolite /
- Xigaze /
- Yarlung Zangbo /
- MOR /
- slow-spreading /
- geological survey engineering /
- QianghaiTibet plate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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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天然辐射主要来自地表介质中天然放射核素的衰变,少部分来自宇宙射线。放射性核素238U、232Th、226Ra、40K等的衰变产生衰变子体,同时释放α、β、γ射线。含放射性核素的煤矿开发利用,其中的天然放射性核素排入大气、土壤、水体介质,从而增加了环境中原有天然放射性核素的浓度,进而可能引起放射性污染(Ye et al., 2004a;Jiang, 2007;Chałupnik et al., 2017;Skoko et al., 2017;Galhardi et al., 2017;Kříbek et al., 2018;Wufuer et al., 2018)。当前对放射性环境分析研究主要集中在原煤(煤矸石)(Huang and Tan, 2002;Xiong et al., 2004;Wang et al., 2017;Liu et al., 2020)、土壤(Yue et al., 2011;Galhardi et al., 2017;Skoko et al., 2017)、生物(Zhang et al., 2011;Galhardi et al., 2017;Skoko et al., 2017;Wufuer et al., 2018)、水体(Chałupnik et al., 2017;Kříbek et al., 2018)、岩石(Chen et al., 2005;Zeng et al., 2005; Galhardi et al., 2017)等单一介质的调查分析,缺乏从地质背景、地球化学作用过程、元素迁移循环和人类生产生活等不同角度开展放射性核素的地球化学元素分布、分配规律研究。
中国含煤岩系放射性的专题研究始于1960年代,1980年代开展的全国环境天然放射性水平调查(Luo et al., 1995)、2000年代建立的全国煤矿放射性核素含量数据库(Liu et al., 2006, 2007)为放射性环境调查研究提供了基准数据与评价依据。已经开展的华东地区含煤岩系的放射性调查研究主要针对地表或浅地表的石煤层(Lu, 2003;Ye et al., 2004b;Wang et al., 2017;Xu et al., 2018),基本调查网格为25 km×25 km、50 km×50 km,研究资料零星粗略,调查评价精度低。从1990年代开始,华东地区煤矿历经大规模开发、关停、复垦,矿区开采后的放射性环境质量,对全域范围内的含煤岩系的放射性状况没有开展专门的调查研究工作。煤田放射性环境调查评价没有专门的规范性文件,本次调查研究基于放射性环境调查评价技术方法,参照国际机构(国际原子能机构、世界卫生组织)的评价标准,通过野外放射性监测与室内放射性实验测试分析,分析华东地区典型煤田介质(岩石、土壤、水体、大气)中放射性地质背景和环境放射性现状,圈定放射性异常地层,以期为区域放射性污染监测与治理提供基础资料。野外监测与实验测试结果,相互印证,可有效反映放射性核素的赋存与迁移特征。本项目尝试采用的技术方法可为相关放射性环境调查评价提供参照。
2. 研究区概况
华东地区地处中国东部沿海,地理坐标:23°30'~35°08'N,113°34'~123°40'E,包括上海、浙江、江苏、福建、江西、安徽五省一市,总面积63.86万km2。该区地域辽阔,气候多变,从北到南由暖温带半湿润季风气候、过渡到亚热带-热带湿润季风气候带。华东地区位于欧亚板块南缘,东临西太平洋,跨华北板块、扬子板块、东南沿海造山系3个构造单元,它是欧亚大陆向东、向南增生,随后大陆解体-大陆板块裂解的典型构造区(Zhang et al., 2015;图 1)。
华东地区含煤岩系主要赋存于寒武系、石炭系、二叠系、三叠系,现有开采煤矿山约2000座,其中大中型矿山约100座。赋存于石炭系、二叠系的普通煤田,空间上主要分布在江苏徐州、安徽两淮以及江西萍乡—乐平拗陷带(图 1),江苏徐州、安徽两淮的含煤岩系主要为石炭系,江西、福建、浙江及安徽南部、江苏南部主要为二叠系。石煤是特殊组分的劣质煤,炭质含量低,煤化程度低,挥发分高,主要产出于寒武系,空间上处于江南古陆东南与西北缘(Zhang et al., 2015),呈NE向条带状展布,主要分布在浙江、江西、安徽省的丘陵山区。
3. 调查研究方法
为了使调查结果具有较好的代表性,根据以往放射性调查记录,本次研究选择具有代表性的9处普通煤田作为一般调查区实施调查,选择曾有放射性记录的6处石煤集中区进行重点调查,调查评价的典型煤矿分属华东地区主要的含煤岩系与煤矿类型。调查的普通煤田包括福建永定、安徽淮南、江苏徐州煤田及江西萍乡、丰城、乐平、铅山煤田,调查的石煤集中区主要分布在江西修水与上饶、安徽歙县与石台、浙江开化与建德地区(图 1)。
本次研究共开展地表γ辐射剂量率测量320点,氡浓度与氡析出率监测67点,监测面积425 km2,共采集分析矿区固体、水体、植物介质样品435个。本次野外监测开展地表γ辐射剂量率、氡浓度与析出率测量,放射性测量评价依据《环境地表γ辐射剂量率测定规范》(SEPA, 1993)与《铀矿地质辐射环境影响评价要求》(CNIC, 1995)规范执行。地表γ辐射剂量率采用精度为1 km×0.5 km(局部1 km×1 km)网格法布设监测点,以环境X.γ剂量率仪(型号:FHT40-NBR)测定;在石煤矿点出露区开展空气氡浓度测量,以高灵敏度环境测氡仪(型号:RAD7)测定。本次采样以近似网格法布设采样点,采样方法参照《多目标区域地球化学调查规范(1∶25万)》(DD2005-01)执行,分析测试质量按EJ/T 751-2014《放射性矿产地质分析测试实验室质量保证规范》(CGS, 2014)等标准执行。固体、植物样品分析测试238U、232Th、226Ra、40K放射性核素比活度,水样分析项目为238U、232Th、226Ra、40K、总α、总β。本次调查研究应用的实验测试分析与野外监测技术参数见表 1。
表 1 华东地区放射性核素实验分析与放射性野外监测技术参数Table 1. Measurement techniques for laboratory analyses and radioactivity survey parameters of the coal-bearing strata in the East China统计分析以SPSS19.0为平台进行描述统计、相关分析、回归分析,专题图以MapGIS 6.7、Surfer 12为平台制作。
4. 结果与分析
4.1 固体介质样品核素浓度
本次研究采集华东地区含煤岩系的原煤(石煤)、煤渣、炭化砖、煤矸石、土壤、水系沉积物、岩石等7类固体介质样品,共采集测试各类固体介质样品293个,其中普通煤田样品78个,石煤矿区样品115个(表 2)。
表 2 华东地区含煤岩系固体介质中天然放射性核素均值比活度Table 2. The specific activities of natural radio-nuclides in solid media of coal-bearing strata in the East China华东地区普通煤田原煤的238U、232Th、226Ra、40K放射性核素含量分别为(56.0±20.5)、(47.7±16.4)、(54.7±21.9)、(284.6±185.7)Bq/kg,变异系数分别为0.37、0.34、0.40、0.65;石煤的238U、232Th、226Ra、40K放射性核素含量分别为(790.0±1383.4)、(29.8±19.7)、(778.1±670.2)、(656.9±475.3)Bq/kg,变异系数分别为1.75、0.49、0.86、0.72,石煤中4种核素空间变异性更为明显。石煤原煤的238U、232Th、226Ra、40K均值是普通煤田的14.11、0.62、14.22、2.31倍,显示核素238U、226Ra、40K在石煤原煤中的显著富集。本次分析普通煤田的238U、226Ra均值比全国原煤测量值略低(0.70倍、0.74倍),232Th、40K均值比全国原煤测量值高(1.18、1.87倍);石煤原煤238U、226Ra、40K是全国原煤测量值的9.94、10.53、4.31倍,232Th比全国原煤测量值略低(0.74倍)(Liu et al., 2007),也显示研究区石煤对238U、226Ra、40K核素的强烈富集作用。华东地区石炭系含煤岩系原煤的238U、232Th、226Ra、40K放射性核素含量分别为(37.1±8.5)、(41.8±16.2)、(37.6±8.6)、(120.4±112.0)Bq/kg,二叠系原煤的相应核素含量分别为(61.4±19.7)、(49.3±16.5)、(59.6±22.2)、(331.6±176.9)Bq/kg,与寒武系石煤的相应核素含量相比,反映出寒武系石煤与二叠系、石炭系含煤岩系显著差异的放射性核素地球化学背景。
华东地区普通煤田的煤矸石的238U、232Th、226Ra、40K放射性核素含量分别为(64.0±23.2)、(79.2±31.6)、(56.6±27.2)、(577.9±191.8)Bq/kg,变异系数分别为0.36、0.40、0.48、0.33;含石煤岩系煤矸石的238U、232Th、226Ra、40K放射性核素含量分别为(382.2±349.1)、(28.1±21.0)、(471.9±433.9)、(714.7±637.5)Bq/kg,变异系数分别为0.91、0.75、0.92、0.89,也显示4种核素在石煤煤矸石中明显的空间变异性。普通煤田煤矸石取样分析的238U、226Ra均值比全国煤矸石测量值略低(0.80、0.95倍),232Th、40K均值比全国煤矸石测量值略高(1.23、1.14倍);石煤煤矸石238U、226Ra、40K是全国煤矸石测量值的4.79、7.90、1.41倍,232Th比全国煤矸石测量值降低明显(0.44倍)(Liu et al., 2007),显示研究区石煤煤矸石对238U、226Ra核素的强烈富集,对232Th核素的明显贫化。
华东地区普通煤田的矿区土壤238U、232Th、226Ra、40K放射性核素含量分别为(60.5±32.0)、(52.2±17.0)、(58.5±30.8)、(444.5±152.0)Bq/kg,变异系数分别为0.53、0.33、0.53、0.34;含石煤岩系的矿区土壤放射性核素含量分别为(102.9±121.9)、(49.1±15.4)、(104.8±117.6)、(556.1±201.1)Bq/kg;变异系数分别为1.18、0.31、1.12、0.36,显示238U、226Ra核素分布极显著的空间变异性。普通煤田土壤的238U、226Ra是全国土壤测量值的1.53、1.66倍,石煤矿区土壤的238U、226Ra是全国土壤测量值的2.61、2.87倍,全区煤田232Th、40K与全国土壤测量值相近(Luo et al., 1995),显示华东地区含煤岩系矿区土壤的238U、226Ra核素的高背景辐射水平。
华东地区普通煤田含煤岩系矿区岩石的238U、232Th、226Ra、40K放射性核素含量分别为(62.4±70.5)、(48.6±36.5)、(56.1±70.2)、(411.1±377.0)Bq/kg,变异系数分别为1.13、0.75、1.25、0.92;华东地区石煤矿区岩石238U、232Th、226Ra、40K放射性核素含量分别为(106.3±355.5)、(34.5±18.7)、(300.8±651.3)、(634.2±498.0)Bq/kg,变异系数分别为3.34、0.54、2.17、0.79,显示全区含煤岩系核素分布极显著的时空变异性。华东地区陆壳的U元素丰度为3.7 ×10-6,是地球陆壳丰度的1.37倍,华东地区下寒武统的U丰度范围为20×10-6~100×10-6。本次测试分析石煤矿区岩石为下寒武统,反映出含石煤岩系高背景的238U、226Ra岩石地球化学背景。与矿区土壤的核素相比,矿区岩石4种核素呈现更大的含量范围与变异系数。矿区土壤是由矿区岩石风化蚀变形成,反映出煤田核素地质背景对土壤核素水平的制约,也显示成壤过程伴随着核素时空分布的均一化过程。
华东地区含石煤岩系工作区的水系沉积物238U、232Th、226Ra、40K放射性核素含量分别为(70.4±65.5)、(40.0±10.1)、(58.7±52.7)、(728.5±180.3)Bq/kg,放射性核素含量较低。石煤煤渣中238U、232Th、226Ra、40K放射性核素含量分别为(196.7±115.4)、(44.8±14.4)、(258.4±102.3)、(1038.9±576.9)Bq/kg,石煤经燃烧后核素浓集作用不明显。普通煤田原煤煤渣中238U、232Th、226Ra、40K放射性核素含量分别为(166.4±81.5)、(128.0±48.5)、(168.8±97.6)、(576.0±202.0)Bq/kg,4种核素均值分别是原煤均值的2.97、2.68、3.09、2.02倍,原煤经燃烧后核素呈现浓集作用。利用煤渣、煤矸石制作炭化砖是石煤矿区比较常见的建材,本次研究检测炭化砖的238U、232Th、226Ra、40K放射性核素含量分别为(368.3±242.0)、(16.2±7.7)、(234.3±293.8)、(184.5±160.3)Bq/kg,总体上与煤矸石、煤渣中的核素含量相当。所检测的部分炭化砖样品226Ra含量超过国家标准的限值(≤200 Bq/kg) (Lu, 2003),应禁止作建筑材料利用。
4.2 水体样品核素浓度
本次研究采集水体样品为地表水和地下水,地表水主要取自矿区河流、湖泊,地下水取自矿区浅井、矿坑,共采集测试地表水样品60个,地下水样品40个(表 3)。
表 3 华东地区含煤岩系水体介质样品天然放射性核素活度Table 3. The specific activities of natural radio-nuclides in water media of coal-bearing strata in the East China普通煤田矿区地表水238U、232Th、226Ra、40K放射性活度分别为(34.42±68.98)、(0.31±0.38)、(6.05± 5.62)、(200.17±174.06)mBq/L,总α、总β放射性活度分别为(0.06±0.09)、(0.20±0.16)Bq/kg;普通煤田矿区地下水238U、232Th、226Ra、40K核素浓度分别为(30.33±50.09)、(0.10±0.08)、(5.41±4.07)、(201.33±260.99)mBq/L,总α、总β放射性活度分别为(0.05±0.05)、(0.16±0.13)Bq/L。与全国环境天然放射性水平调查(1990s)的河水、井水放射性活度比较(Luo et al., 1995),本次研究显示普通煤田矿区水体核素含量总体上处于正常水平。普通煤田矿区地表水与地下水的放射性核素浓度总体差异不明显,总α、总β放射性活度远低于世界卫生组织生活饮用水卫生标准的限值0.5 Bq/L、1 Bq/L(WHO, 2011),不存在放射性污染。
石煤矿区地表水238U、232Th、226Ra、40K核素浓度分别为(158.79±568.34)、(0.52±2.01)、(28.00±55.78)、(53.84±55.46)mBq/L,总α、总β放射性活度分别为(0.17±0.55)、(0.18±0.39)Bq/kg。238U、226Ra核素均值是普通煤田地表水均值的4~5倍,地表水核素含量总体上处于正常水平,仅发现零星的放射性污染。地下水238U、232Th、226Ra、40K与总α、总β放射性活度分别为(1442.18±3201.28)、(18.06±50.73)、(37.55±64.79)、(120.96±245.71)mBq/L与(2.02±3.65)、(2.20±4.02)Bq/kg,238U、总α、总β活度是地表水均值的8~12倍,总α和总β都超过了世界卫生组织饮用水卫生标准的限值0.5 Bq/L、1 Bq/L (WHO, 2011),部分矿点总α和总β浓度为限值的10~30倍。由于不同含煤岩系核素地球化学丰度与元素地球化学性质活泼程度的影响,放射性核素在不同类型水体中的分布差异明显。238U、总α、总β浓度高的地下水,其pH均较低(<5),在酸性条件下U、Ra核素显示较强的地球化学活性。石煤矿区水体存在放射性污染,建议相关部门对石煤矿区排水进行适当监管,不宜直接用于生活用水。
4.3 植物样品核素浓度
本次研究所取植物样品都为当地广泛分布且具有代表性的指示性植物,如玉米、松针、芦苇、茶叶、红薯等,其中玉米样品分别取根、茎、种子进行核素分析,共采集测试植物组织样品25个(表 4)。
表 4 华东地区含煤岩系植物样品天然放射性核素活度浓度Table 4. The specific activities of natural radio-nuclides in plant sample of coal-bearing strata in the East China华东地区普通煤田矿区植物体组织中238U、232Th、226Ra、40K核素含量分别为(0.42±0.34)、(0.34±0.25)、(0.47±0.27)、(195.01±184.33)Bq/kg,变异系数分别为0.81、0.74、0.57、0.95;石煤矿区植物体组织中238U、232Th、226Ra、40K核素含量分别为(1.19±4.82)、(0.18±0.31)、(17.09±52.99)、(110.50±62.59)Bq/kg,变异系数分别为4.05、1.72、3.10、0.57。石煤矿区植物核素分布呈现极显著的空间变异性,238U、226Ra核素富集明显。植物组织中的核素含量与各类植物的核素吸收富集能力有关,也与植物生长的土壤天然放射性核素本底值密切相关(Galhardi et al., 2017; Skoko et al., 2017)。石煤矿区土壤具有238U、226Ra含量较高的特征,植物体238U、226Ra含量明显升高,植物体中核素含量与土壤核素含量呈现正相关。植物体不同组织吸收富集核素的能力存在差异,本次研究发现玉米的根、茎、种子的238U、232Th、226Ra含量差异明显,放射性活度依次锐减。矿区土壤238U、226Ra核素高背景辐射水平与显著变异的空间分布,以及植物对放射性核素的吸收能力的差异,决定了植物体核素分布极显著的空间变异性。总体而言华东地区煤矿区的植物样核素比活度较低,当地正常种植和食用不存在放射性风险。当前226Ra的超富集植物为铁芒萁(Zhang et al., 2011),本次研究发现浙江开化矿区植物(芦苇)样品226Ra含量高达185.3 Bq/kg,是正常本底地区同类植物含量的100多倍,并且远超国家食品中核素含量限值,显示明显的226Ra富集特征;由于数据较少,可能代表性不够,值得进一步调查研究。
4.4 地表γ外照射、氡内照射强度与有效剂量评估
地表空间是人类生活的场所,环境地表时刻受到来自宇宙与天然放射核素γ射线的照射。天然辐射是人类所受辐射照射的主要来源,氡及其子体产生的辐射是天然辐射的主要来源(UNSCEAR, 2000;Pan and Liu, 2011;Wang et al., 2014)。正常剂量的γ射线照射对人体健康不会造成损害,但高强度的γ射线照射可能会对人体的肌体及器官产生损伤。γ射线对人体的损害决定于照射强度及作用时间。世界人口年人均接受辐射剂量大约2.4 mSv,其中所受吸入内照射与地面外照射分别为1.26、0.48 mSv (UNSCEAR, 2000)。通常一般公众年人均附加照射剂量不应超过1 mSv (IAEA, 2014)。
煤矿矿区公众的有效辐射剂量主要源自外照射与空气吸入途径,源自食入途径的比例甚少(不到5%)。
按照《环境地表γ辐射剂量率测定规范》(GB/T 14583-93)(SEPA, 1993)提供的γ外照射年有效剂量估算公式:
式中:Hr,有效剂量,Sv/a;
Dr,γ辐射空气吸收剂量率,Gy/h;
K,剂量转换系数,取0.7 Sv/Gy;
t,一年中公众在环境中停留时间,一般取8760 h。
按照《铀矿地质辐射环境影响评价要求》(EJ/T 977-1995) (CNIC, 1995)中公众吸入氡子体所致内照射有效剂量估算公式:
式中:He,有效剂量,Sv/a;
0.5,氡与其子体的平衡因子;
X,氡平均浓度,Bq/m3;
gE,成人室外氡子体吸入剂量转换因子,取1.7×10-8 Sv/(Bq·h/m3);
t,一年中公众在环境中停留时间,一般取8760 h。
本次研究选择华东主要含煤岩系的13处煤产地开展了地表γ辐射剂量率测量、氡浓度与氡析出率测量,并计算矿区成人γ外照射年有效剂量、吸入氡子体年有效剂量及总有效剂量(表 5)。
表 5 华东地区含煤岩系地表γ外照射、氡放射性监测及有效剂量Table 5. Radioactivity monitoring of terrestrial γ-external dose rate, radon and annual effective dose of natural radio-nuclides in coal-bearing strata in the East China华东地区普通煤田地表γ辐射剂量率为(95.2±46.8)nGy/h,变化范围为48.0~176.9 nGy/h;氡浓度与氡析出率分别为(19.5±8.9)Bq/m3、(0.1025±0.0798)Bq/m2·s,变化范围分别为5.4~35.7 Bq/m3、0.0016~0.3124 Bq/m2·s,显示地表天然辐射空间分布的不均一性;地表γ辐射剂量率整体处于正常本底水平范围,均未超过煤系地层γ辐射剂量率分级普通区阈值(< 174 nGy/h)。全区监测普通煤矿γ外照射年有效剂量为(0.58±0.20)mSv/a,吸入氡子体年有效剂量为(1.52±0.56)mSv/a,矿区居民总有效剂量为(2.10±0.56)mSv/a,普通煤矿矿区公众所受天然辐射大部分源自空气吸入途径,源自γ外照射引起的吸收剂量均未超过国际标准限值1 mSv/a (IAEA, 2014)。空气氡浓度均值与全国空气氡浓度均值(20.7 Bq/m3)相当,土壤氡析出率均值远高于全国土壤氡析出率均值(0.0043 Bq/m2·s),但全部测点空气氡浓均低于世界卫生组织(WHO)推荐的限值(100 Bq/m3)(Wang et al., 2014),全部测点土壤氡析出率均远低于国家标准限制(0.74 Bq/m2·s)(SEPA, 1993)。
华东地区主要石煤分布带监测区的地表γ辐射剂量率为(221.5±42.10)nGy/h,变化范围为52~1514 nGy/h;氡浓度与氡析出率分别为(37.5±18.1)Bq/m3、(0.0502±0.0462)Bq/m2·s,变化范围分别为3.0~98.0 Bq/m3、0.0024~0.2966 Bq/m2·s。各监测区地表γ辐射剂量率均值均超过煤系地层γ辐射剂量率分级普通区阈值,属于整体放射性高值区。全区监测石煤矿点γ外照射年有效剂量为(1.36±0.26)mSv/a,吸入氡子体年有效剂量为(2.79±1.35)mSv/a,矿区居民总有效剂量为(4.15±1.21)mSv/a,石煤矿区公众所受天然辐射主要源自γ外照射与空气氡子体吸入途径。源于γ外照射引起的吸收剂量均超过了国际标准限值1 mSv/a,总有效剂量均超过了2 mSv/a,部分石煤矿集中分布区,如在安徽石台、浙江开化、江西修水与上饶监测区的γ外照射引起的有效剂量都高于中国标准警戒限值5 mSv/a。安徽歙县、石台与江西上饶石煤矿区地表氡浓度均值超过30 Bq /m3,吸入氡子体年有效剂量均超过3 mSv/a。石煤矿区的放射污染不容忽视,环境开发或经济建设都应进行严格的放射性监测。
安徽歙县工作区的γ辐射空气吸收剂量率等值图呈现出明显的“中间高、四周低”分布规律,形成近似北西-南东向的高值场,其形态近似椭圆形(图 2)。在石煤矿点集中地形成两个突出的高值中心,位于矿区东南的高值中心γ剂量率为738 nGy/h,位于矿区西北的高值中心γ剂量率为565 nGy/h。扣除歙县工作区γ辐射本底(75.4 nGy/h)及仪器对宇宙射线的响应(12.9 nGy/h)后,γ增量超过标准限值174 nGy/h的下限为262.3 nGy/h,歙县工作区γ辐射水平超限值区域面积约为6.0 km2。石煤矿点集中分布区γ外照射引起的有效剂量为3.20 mSv/a,氡子体内照射剂量为4.98 mSv/a,总有效剂量为8.18 mSv/a;与原野对照点比较,石煤矿点附加剂量5.11 mSv/a。
浙江开化工作区γ辐射剂量率平均值为205 nGy/h,属典型的天然辐射高背景场。调查区内地表γ辐射水平呈现明显的不均衡特征,在调查区北东缘与西南角分布较多已废弃的小型石煤矿点,形成两个γ剂量率高值场中心(图 3)。矿区高值中心γ剂量率为1514 nGy/h,扣除歙县工作区γ辐射本底(72.3 nGy/h)及宇宙射线的响应(12.9 nGy/h)后,γ增量超过标准限值174 nGy/h的下限为259.2 nGy/h,开化工作区γ辐射水平超限值区域面积超过3.0 km2。石煤矿点中心区γ外照射引起的有效剂量高达9.28 mSv/a,氡子体内照射剂量为1.70 mSv/,总有效剂量为10.98 mSv/a;与原野对照点比较,石煤矿点中心附加剂量8.45 mSv/a。
江西修水石煤矿区的γ剂量率分布明显受地层的控制,石煤矿区的γ辐射剂量率等值线呈现“向斜式”展布特征(图 4),高值区集中在测区南北两侧的石煤层或炭质泥岩分布带,而中部的碳酸盐岩系γ辐射剂量率较低。石煤矿点集中分布区的γ剂量率范围为242~1179 nGy/h,均值可达662 nGy/h,石煤矿点γ剂量率均值是南北两侧对照点的3.0倍。扣除修水工作区γ辐射原野本底值(143 nGy/h)及仪器对宇宙射线的响应(12.9 nGy/h)后,γ增量超过标准限值174 nGy/h的下限为429.9 nGy/h,修水工作区γ辐射水平超限值区域面积超过8.0 km2。石煤矿点集中分布区γ外照射引起的有效剂量为7.22 mSv/a,氡子体内照射剂量为2.27 mSv/,总有效剂量为9.49 mSv/a;与原野对照点比较,石煤矿点集中分布区附加剂量5.94 mSv/a。
江西上饶工作区γ辐射空气吸收剂量率在石煤矿集中分布的煌固—更坞、大骆村—张家山形成两个明显的串珠状高值场(图 5),其中煌固—更坞一带的高场区范围更大、强度更高,全区γ剂量率测量值最高点1164 nGy/h就分布在此处。扣除八都工作区γ辐射本底及仪器对宇宙射线的响应后,γ增量超过标准限值174 nGy/h的下限为243.8 nGy/h,八都工作区γ辐射水平超限值区主要集中在煌固镇—更坞及张家山—大骆村两块区域,主要集中于矿区附近,总面积约为17.69 km2,超限值区内石煤矿点分布密集。石煤矿点集中分布区γ外照射引起的有效剂量为0.76 mSv/a,氡子体内照射剂量为3.17 mSv/a,总有效剂量为3.93 mSv/a。与原野对照点比较,江西上饶八都石煤矿点集中分布区附加剂量2.43 mSv/a,其中γ外照射途径占附加剂量的7%,吸入氡及子体途径占附加剂量的93%。
5. 结论
本次研究基于野外天然放射性监测与室内核素含量分析,调查评价华东地区典型煤田空气、固体、水体、植物等介质的天然放射性水平,反映了华东地区当前含煤岩系放射性环境的基本现状。
(1)华东地区赋存于石炭系、二叠系的普通煤田与赋存于寒武系的石煤矿区存在不同的核素地球化学背景,呈现显著差异的天然放射性水平。普通煤田矿区原煤、煤矸石、土壤、岩石等固体介质样品核素238U、232Th、226Ra、40K含量处于正常水平;石煤矿区的固体介质样品的238U、226Ra核素富集明显,具有更为显著的空间变异性。
(2)华东地区普通煤田地表γ辐射剂量率整体处于正常本底水平范围,空气氡浓度、土壤氡析出率、γ外照射吸收剂量均未超过标准限值。石煤分布带地表γ辐射剂量率属于整体放射性高值区,石煤矿区公众所受天然辐射主要源自γ外照射与空气氡子体吸入途径;监测矿区居民源于γ外照射引起的吸收剂量均超过国际标准限值1 mSv/a,总有效剂量均超过了2 mSv/a,部分石煤矿点γ辐射有效剂量超过中国标准限值5 mSv/a。
(3)华东地区普通煤田矿区水体核素含量总体上处于正常水平,植物样核素比活度较低,不存在放射性污染。石煤矿区的地下水、建材、植物等介质出现零星的放射性污染。石煤矿区的天然放射性水平较高,矿区公众受到高剂量辐射,存在放射性污染环境的潜在风险,应加强石煤矿区放射性环境监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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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 雅鲁藏布蛇绿岩分布图
a—青藏高原构造划分(据Pan et al., 2012);b—喜马拉雅地质简图(据An et al., 2014);c—日喀则蛇绿岩分布图及此次研究采样点位置(据王希斌等, 1987)
Figure 1. Geological map of ophiolitic rocks of YZSZ
a—Tectonic subdivision of the Tibetan Plateau (modified from Pan et al., 2012); b—Simplified geological map of the Himalaya (modified from An et al., 2014); c—Geological map of the Xigaze ophiolite and sampling locations in this study (modified from Wang et al., 1987)
图 2 日喀则蛇绿岩镁铁质岩石野外关系
a—辉长岩脉侵入辉绿岩;b—辉绿岩中不同规模的辉长岩脉;c—块状辉长岩包裹角砾状辉绿岩;d—块状粗粒辉长岩中细粒辉长岩和斜长岩;e—辉长岩中暗色辉长岩条带;f—暗色辉长岩和浅色辉长岩互层;g—辉绿岩席;h—枕状玄武岩
Figure 2. Field relationships of mafic rocks in the Xigaze ophiolite
a-Gabbro dikes that intruded into the diabases; b—Varying sizes of gabbro dikes in the diabases; c-Brecciated diabases enclosed by the massive gabbros; d-Fined-grained gabbro and anorthosite in the massive gabbros; e-Banded melagabbro in the gabbros; f-Rhythmic layers consisting of melagabbro and leucogabbro; g-Diabase sills; h-Pillow basalts
图 3 日喀则蛇绿岩地幔岩石和洋壳岩石的野外照片
a—侵入到地幔橄榄岩中异剥钙榴岩脉;b—地幔橄榄岩中辉绿岩脉和辉绿岩席;c—辉绿岩中的地幔橄榄岩捕掳体;d—辉绿岩席与地幔橄榄岩的接触带;e—发育冷凝边的辉绿岩席;f—辉绿岩席局部出露下覆地幔橄榄岩
Figure 3. Field relationships between the mantle rocks and oceanic crust rocks in the Xigaze ophiolite
a-Rodingites in the mantle peridotites; b-Diked diabases and diabase sills in the mantle peridotites; c-Xenoliths of mantle peridotites within the diabase sills; d—The boundary between the diabase sills and mantle peridotites; e-Diabase sills with chilled margins; f-The diabase sills with outcrops of the mantle peridotites
图 5 全岩N-MORB标准化微量元素配分模式图
N-MORB标准化值据Sun and McDonough, 1989;阿曼蛇绿岩中Geotime和Lasial玄武岩数据源于Einaudi et al., 2000;Godard et al., 2003, 2006;Kusano et al., 2013
Figure 5. N-MORB normalized trace elements patterns
Normalized values of N-MORB are from Sun and McDonough, 1989; the Geotime and Lasial basalts after Einaudi et al., 2000; Godard et al., 2003, 2006; Kusano et al., 2013
图 6 微量元素构造环境判别图
a—V-Ti据Pearce (2014);b—Nb/Yb-Th/Yb据Pearce (2008)
Figure 6. Discriminant diagrams of tectonic settings
a-V versus Ti (after Pearce, 2000); b-Nb/Yb versus Th/Yb (after Pearce, 2008)
表 1 日喀则蛇绿岩辉长岩、辉绿岩和玄武岩全岩主量(%)和微量(10-6)元素成分
Table 1 Compositions of whole rock major (%) and trace (10-6) elements of mafic rocks from the Xigaze ophiol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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